2013年12月19日 星期四

現今的方言真的是聖靈的恩賜嗎?


方言是聖靈的恩賜(林前12:10),但是說方言之能終必停止(林前13:8),由於沒有領悟方言的恩賜已經停止,有些信徒以為今天仍有這個恩賜,這種誤解便造成極深的迷惑。靈恩派的人強調說方言是接受聖靈的洗,他們藉此使人陷入撒旦的網羅中。

 

有些人從一開始就反對靈恩派的方言,例如新加坡傳道人黃聿源先生,黃先生是一個堅定反對靈恩運動的弟兄。在上世紀六十年代末期,他在教會祈禱會中遇見一位年輕的女孩,她大聲指責他為何要反對靈恩運動,並奉主的名來咒詛他,他大聲叫了一陣便暈了過去。後來那女孩清醒了,不過卻睜大眼睛,以敵視的眼光瞪著黃先生。黃先生與一班信徒圍著她,為她禱告,又唱聖詩,並用主的名斥責在她身上的邪靈,命令它離開。因著主的憐憫,沒多久,那邪靈便離開了,那女孩也清醒過來。

 

從這女孩的母親口中,黃先生知道她是在念高中,曾去靈恩派的佈道會,並表示 信主,同時她在講員的按手下說了方言。他們告訴她,她是被聖靈充滿了。在接下來的幾個月裡,她十分熱心的參加聚會,也非常勤勞地操練說方言,漸漸地,她無心求學,最後索性就輟學了。

 

輟學後,她的生活就日夜顛倒,白天睡覺,半夜起來活動。有一次,她說自己得了聖靈感動,趕到某個海灘要搶救一個要自殺的男孩。當她乘計程車到了所指定的海邊,四處尋找都找不到那個男孩;那靈又告訴她,地點弄錯,是在另一個海邊,要她趕緊趕到那裡去,結果還是找不到。這樣東奔西跑的直到天亮,都沒有找到那個所謂要自殺的男孩。

 

還有在七十年代中期,有一個在南洋大學求學的女生,她曾參加過某個靈恩派的佈道會,並在會上開始說方言,靈恩派的人告訴她,她是被聖靈充滿。她十分熱衷操練講方言,雖然有主的僕人告訴她,在她裡面使她講方言的靈很可能不是聖靈,並勸她放棄講方言,只是她怎樣都不肯。據她說,她十分享受講方言的那種感覺。

 

有一次,那個女大學生也來參加黃先生教會的祈禱會,當天晚上,當大家在禱告時,她突然間說起了方言。當黃先生正要阻止她時,她竟然以英語說: I am Devil , and I am coming to destroy the church in Singapore (中文的意思是 我是魔鬼,我是要來毀滅新加坡的教會。),黃先生便與一班信徒唱聖詩,讀聖經,並奉主的名命令那邪靈從那女生身上出來,經過了一陣的拉鋸戰,那邪靈終於被趕出去了。

 

這是活生生的例證說明講方言的靈是邪靈,目的是毀滅神的教會,靈恩派的人卻跟著邪靈說謊,把邪靈說成是聖靈。

 

不過有些人雖然不堅決反對靈恩派的方言,但是他們仍對說方言的人抱有懷疑的態度,例如美國宣道會的一位牧師麥格羅博士(Dr. Gerald McGraw),他因著耶穌的教導要防備假先知(7:15-16),並使徒約翰的教導不可凡靈都信,總要試驗那些靈是出於神的不是(約一 4:1),他便和一些基督徒一同試驗那些方言的靈,結果他發現那些方言的靈百分之九十以上是邪靈。

 

麥格羅博士認為測試最好以小組形式進行,並且得到說方言者的同意,而發問的對象不是說方言的人,而是使人說方言的那靈,如果測試者和受輔導者是講英語的,則應吩咐那方言的靈以英語回答所有問題。

 

試驗的人對說方言的人的靈發問下列一些問題:耶穌是神的兒子嗎?耶穌基督是成了肉身來嗎?耶穌基督是否再次以肉身降臨呢?神本性一切的豐滿是否都有形有體的住在基督裡面嗎?另外更可以問那靈工作的目的,是否要榮耀基督等等?由於邪靈是很詭詐的,所以測試的人要很有耐性,因為邪靈往往回避問題,甚至可以在最初時給予正面的答案,但是經過反復的詰問,邪靈最終仍要表露自己的身份,名字和工作目的。

 

究竟邪靈是怎樣進入人裡面而使人說方言呢?麥格羅博士測試說方言的靈所得的結果使人認識邪靈是如何作工的。例如有一位受輔導者在靈恩派牧師的敦促下不斷重複喊哈利路亞,直到他能說出方言為止(假教師布永康也是這樣教導人去追求得方言),結果那人被邪靈進入並授以方言,而那方言的靈的名字就是哈利路亞

 

另外,當人接受一些不合聖經的觀點時就可以給邪靈留有地步。例如有一位宣道會牧師,他只是相信說方言是一樣可羡慕的恩賜。有一次當他探訪一五旬節派的家庭時,他既不作一般的禱告求說方言,也不那麼認真地要去追求說方言(如那些長時間躺在地上切切地求得方言的人),但是他卻突然地說起方言來。

 

邪靈往往是充滿假冒的,有一位邪靈冒充聖靈給人方言卻自稱為真方言。另一個更可怕的經歷,就是有人說了他所不懂的語言,後來被發現為一番極其邪惡的話;一位熱心的年青人參加了靈恩派的聚會後的經驗可以說明這一點,當這位年青人主動公開祈禱或交談屬靈的事,人們能感覺到他愛主耶穌基督很深,而他也經常私下地在說方言。後來在一次祈禱會的當中,該青年人卻說起方言,一位在場的宣教士提問可否翻譯該位青年人的方言,祈禱會的主席就吩咐那方言的靈解釋方言的意思,那靈反應出來的話是:我恨你,恨你,耶穌,耶穌,耶穌。,所有在場的人都感到震驚。還有,邪靈是痛恨主耶穌基督的,但是邪靈往往以耶穌的名作自稱以達致迷惑人的目的。

 

除了在外國,在華人中也有關於試驗靈的經歷,吳恩溥先生在《聖充滿真義》一書提到一事,他說:「大約卅五前,我們在一處教會主奮興會,忽然接到同工在五里路遠打長途電話,要我們去幫助他解決一件究竟是聖的工作還是邪的工作。我們騎著腳前往。據同工,早上他們守晨時,有一位姊妹被「」所附,他們曉得如何分辨。我們聽同心為這事祈禱。第二日當我們守晨同心祈禱時,這位姊妹,忽然全身戰抖,聲音顫動,指著跪在她前面的姊妹,指責著:『大姑,妳要悔改阿!妳貪愛世界,妳熱心….…』嚇得那位大姑渾身戰抖。原這位姊妹是一位村婦,約四十多歲,沒有受過教育。家貧寒,對道頗有追求。這位大姑,是一位護士長,因為國難逃到鄉下,她們同在一個教會聚會。

 

我聞聲刻站起,看這位姊妹面色對,我直覺地懷疑她是邪,但能隨判斷。這時聖把約翰一書四章一至三節的話閃進我心。我問她:『姊妹,妳是否相信耶穌基督是道成肉身?』

 

她隨口應著:『我相信。』

 

這就叫我作難聖經只有這一個試驗的方法,現在她「相信」,叫我怎麼辦呢?感謝主,在作難時,聖再一次指教我,我知道我說漏了話,我刻再問:

『姊妹,我奉耶穌基督的名問妳,妳是否相信耶穌基督是道成肉身的?』

 

這次她答話。我另一位同工刻給她按手,奉主耶穌基督的名,吩咐那鬼出去。她聞聲向後倒,半晌才醒過。我們問她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她說兩,當她祈禱到一半時,忽然覺得在空中有一團烏雲向她罩下,她便什麼都知道;說什麼,作麼,都知道。當我們把那鬼趕出去,從此以後它再攪擾她。」

 

從以上事例使我們知道,還需要主直接教導才能把靈驗出來。

 

不過,試驗說方言的靈,不一定有果效,如果說方言是人為學習得來的話,就無從測試。就算是被邪靈附體說方言,也不一定測試得出來。例如有一個信主前曾交鬼的青年得著說「方言」的靈,其它信徒便試驗那靈。正當那青年用「方言」禱告的時候,他們問他信不信耶穌基督是成了肉身來的,他繼續說他的「方言」,然後忽然說:「是的,是的。」,他們問他承認不承認耶穌基督是成了肉身來的,他還是繼續說「方言」,後來突然說:「承認,承認」,這叫查問的人難下結論。因為他不是直接答覆問題,而他的方言或許已有答案,若是不承認,你也無從知曉。他後來答「是的」或「承認」時,未必是答覆別人的問題,可能是自問自答。另外,當然人去測試時,邪靈也可以不發一言。所以對說方言這件事還是回到聖經去認識才準確,人的經歷是不可靠的。保羅特別要聲明「說方言」的恩賜一定要停止(林前13:8),我們務必要從保羅進一步的教導中會意出「說方言」停止的時間,否則我們必定受迷惑。

 

有人就是認為現今仍有方言的恩賜,只要求神保守不接受從邪靈而來的方言,就不怕得著方言的經歷,但這是十分錯誤的。因為現今根本就沒有方言的恩賜,求得方言是錯誤的,你若要強行進入錯誤中,神是不會攔阻你的。就如若果你要不信主,神會攔阻你不信祂嗎?同樣,若果你要犯罪,神會攔阻並逼使你不犯罪嗎?弟兄姊妹,神有一個屬性,與撒旦不同,祂不會強硬闖入人心,以壓逼姿態,奪取人的自主權,使人作出不是出於自己的決定。充其量,神會感動,也會催迫,神斷斷不會為你作決定,更不會使你成為機器,順從祂的決定。不犯罪,是人自己的決定。不信主,也是人自己的決定。若果你羡慕那經歷,若果你要嘗一嘗說方言,你就不能倚賴神的保守了。

 

有一位弟兄,他有和靈的接觸的經驗,雖然那靈沒有經過試驗,但在多位牧者的眼睛底下,都有著邪靈的影子。這位弟兄在傳統的非靈恩教會長大,但卻在禱告中突然說起「方言」來,在神學院對他的履歷審閱中,將他個人屬靈經驗歸入靈恩類別。原來當他在神學院讀書其間,他的室友是在五旬節教會的信徒。他自己的畢業論文是有關今天還有沒有方言和恩賜。他的結論是有的。在寫論文期間,他探訪靈恩教會,並認為跟隨他們的儀式沒有任何不妥。他也認為神召會教堂內的擺設能喚起信徒向神敬拜的心。結果在某一天,當他禱告的時候,他突然說起「方言」來。他禱告神說,若果這不是出於他的,求神攔阻。結果,神並沒有攔阻。

 

受靈感說方言是一個很普遍的宗教經歷,說方言的現象同時出現在基督教、天主教、摩門教、道教和佛教等。恩泉信託會和英國福音協進會發表過以下聯合聲明: 「我們也留意到, 憑著玄秘術或邪靈的幫助, 人同樣能說方言。」,《當代美國宗教運動》表示, 在海地,不但五旬節會能「說方言」, 連以巫術和魔法著稱的伏都教也能「說方言」。 現今的說方言,若是受靈感發生的,都是邪靈附體的現象;若沒有邪靈附體,則說方言的人是用自己的努力在模仿一種像方言的聲音而已。總之,現今的方言絕對不是聖靈的恩賜。

 

為甚麼要使用方言?

 (1) 方言是甚麼?

 方言(希臘文英文音譯glossa),是指某個地區的人所特有的語言或用語,簡單來說就是地方語言,例如當日就提及米所波大米、猶太、埃及、呂彼亞、革哩底和亞拉伯等的地方語言(2:9-11),今天的地方語言如英語、法語、德語、俄語、西班牙語、希臘語、土耳其語、冰島語、阿拉伯語、印尼語、日語、韓語、越南語等。所以方言是一種民族的語言或鄉談(10:5,4:7,1:22,2:4,8),這些語言(注:林前 14:10中的 “聲音” 也可翻作 “語言”)都有明確的意思。

 

(2)「說方言」有何功用?

 

(I) 帶出了奧秘(林前14:2),使「說方言」的個人自己得造就(林前14:2),奧秘(希臘文英文音譯musterion)是神隱秘的事情,對不虔的人是隱藏的,對屬神的人卻是明顯。聖經的奧秘包括神(西2:2)、道成肉身(提前3:16)、天國 (13:11)、以色列人的得救(11: 25,26)、基督(3:3-6)、教會(5:32,1:20)、神的仇敵和審判(10:717:5,7)等。在聚會中,只可二至三個人說、且要輪流講,也必須要有翻譯(林前 14:27,28),使在場的人因明白所說出的奧秘而受到造就。但是先知講道卻是用大家能聽懂的語言講出啟示而使人得到造就(林前14:4,29,30),啟示就是把以往未知的奧秘顯露出來(3:3,5),所以不論是說方言或是作先知講道都是因其中所帶出的奧秘才使人得造就,而不僅僅是那個外在語言的形式;換句話說,若沒有明確的資訊而單單地講方言是沒有意義的。因此若單從帶出資訊的角度來說,用本地語言顯然較用別國的方言優勝(林前14:5),這是不用置疑的。因此,若是單為了要傳講奧秘是根本用不著方言,所以藉方言帶出奧秘只是附帶而已,不是其主要的目的。所以保羅進一步指出「說方言」其實另有目的。

 

(II) 保羅首先在林前14:21引用賽28:11,12,他不是原句直引,他是綜合這二節經文的核心部份,應用在當前他所面對的百姓(即猶太人) – 主說:「我要用外邦人的舌頭和外邦人的嘴唇向這百姓說話;雖然如此,他們還是不聽從我。」

(i) 「外邦人的舌頭和外邦人的嘴唇」就是方言,

(ii)「向這百姓說話」就是向猶太人說話,記住不是外邦人!當日凡向外邦人說方言的人顯然是一種幼稚的行為(林前14:20)

(iii) 「雖然如此,他們還是不聽從我」,「他們」是指上文的百姓即猶太人,全句的意思是雖然對猶太人說完方言後(2:1-13),他們仍不聽信所傳給他們的資訊。

 

跟據使徒行傳的記載,猶太人大體上不聽從 神的話(4:5-18, 5:40, 6:8-15, 7:57-60, 8:1, 9:23, 13:45-46)。人不肯聽從有甚麼後果?就是災難來到( 1:23-27)。我們只要看看賽28便可印證上述的結果,猶太人不聽先知警告反與陰間結盟,結果敵軍便如水漲漫經過(28:15)

 

保羅向猶太人傳道也有被拒絕的經歷,致使他要轉向外邦人去傳道(13:44-52),當他想到以賽亞先知的預言,他就明白現在用這種人聽不明白的方言究竟要來作甚麼用,於是他跟據先知的預言對方言的運用作出了決定性的結論,就是林前14:22,注意在這節的經文開始時用“這樣看來” 一詞,這是一個總結性的詞語,是要表示在討論中要作出結論。“這樣看來”(希臘文英文音譯hoste)一字經常在保羅的書信出現(7:12, 林前7:38, 林後4:12, 2:12),” “hoste”也可翻作 “所以”(13:2, 林前4:5, 林後5:16)。那麼保羅對方言的運用有何結論?方言不是為信的人,乃是為不信的人(百姓)作證據。

 

必須注意

(i)方言發出的目的不是為信的人,方言被人說出後對其他信的人一點意義都沒

有,因為方言相對聽到的人只是一種聽不明白的聲音(林前14:9),亦沒有甚麼象徵性的意義給信的人。再重複:就算在保羅的時代所說出的方言對其他信的人是沒有任何象徵性的意義的,何況在今天!

 

(ii)對不信的百姓(猶太人),雖然方言相對他們同樣是一種聽不明的聲音(林前

14:9),但是留意方言對他們卻有象徵性的意義。那個象徵性的意義就是作“證

據” 。

 

“證據”這個字希臘文英文音譯為 “semeion”,這個字在太24:3是翻作預兆,亦即指不尋常的, 超自然的事件,為要指向另一件即將要發生而又極不尋常的事。方言就是這不尋常的, 超自然的事件,因此《和合本》把“semeion”翻作“證據”就未能達意,最好的翻譯是 “預兆” 或 “徵兆”,方言是作為一個警告的“徵兆”,所要指向極不尋常的事就是敵軍如水漲漫經過的攻擊,耶穌一早就預言過這件事的發生(23:37 24:2, 21:24),結果於主後70年,猶太人遭羅馬人攻擊,多人被殺,聖殿被毀,沒有一塊石頭留在石頭上(24:2)

 

《新約及早期基督教文獻希臘文大詞典(中文版)2009年版1400頁中在解釋“semeion”一詞時對林前14:22作出最為優秀的翻譯:「方言是(用作)給不信者(警告)的徵兆」。

 

請注意,這是使徒對方言的運用最權威性的解釋,方言是為要對不信的猶太人發出警示,好象在球賽中舉起紅牌一樣,預表有人需要受到懲罰,自此我們便無需對方言的運用自行解釋或猜想,因為這會使人得出錯誤的結論;例如靈恩派的人就在使徒行傳2章及10章看到有人被聖靈澆灌之後就說方言,於是就匆匆地下了結論,認為說方言就是聖靈澆灌的證據,並提出信的人必須追求這種在使徒行傳這兩章所提及的聖靈澆灌的說方言經歷。但這個結論並非使徒作出的,這是隨意引用聖經而不是從聖經明顯的教導所得出的主張。我們必須尊重使徒的結論,而不是其它人的解釋。

 

綜合使徒的明訓及歷史的證據,主後 70年、耶路撒冷被兵圍困、審判臨到猶太人、方言作預兆的功用完成、說方言的恩賜便停止運用。今天提倡方言的目的是為要叫人另受一個靈(林後11:4),使人離開真理(約一 4:6),信徒應當防備(彼後3:17)

 

 

聖經真的沒有提示方言恩賜停止的時間嗎?

 

那些接受今天仍有方言恩賜的人提出:聖經在哪裡提到方言恩賜停止的時間?

 

他們說林前13:8只提到說方言之能終必停止,卻並無說何時停止。但是我們可從「停止」這詞的性質來明白方言停止的時間,「停止」希臘文英文音譯是 “pausontai”,

 

這個字可拆解為三部分 “pau + so + ntai”,

 

pau”是字根,意義是停止,

so”顯示將來的時態,

ntai”顯示第三身、眾數及關身語態,

 

用中間語態或稱關身語態(middle voice) ,所謂關身語態,就是指這種語態強調動作的主詞的參與,而由主詞的自發動作,亦影響到主詞自己身上。關身語態是強調主詞把動作做在自己的身上,或是為了主詞自己而作。例如: 猶大吊死了【太27:5】(吊死自己),「吊死」就是用了關身語態。猶大上吊這個動作,不是別人作在他身上,而是他自己作在自己身上,而影響到自己生命的結束。說方言之能的「停止」是就是自行「停止」,不是有人使它停止,而是它自動停下去,那麼為甚麼說方言會自動停下去?這裡沒有說,因為這裡並沒有解釋為甚麼要說方言,要到林前14章才作解釋。這裡只是要說明方言的恩賜是要自行停止的事實,但是我們卻可以想到一種恩賜的停止,必定和它的目的完成有關,我們只要問方言有何作用,如果說方言的目的已經達到,那麼它便沒有作用,所以當說方言已沒有作用,就是它停止使用的時侯。好象電蕊裡面的電解質用完後,電蕊裡的氧化還原反應便失去作用,電蕊的電力便自行終止;同樣說方言的恩賜在使用的目的完成後也就沒有作用,它便會自行停止。

 

請看古教父的見證:奥古斯丁(A.D. 354430)的「約翰一書十講」,指方言為暫時的恩賜,只存在于使徒時期,到他的時代,已經沒有了,他也不表示希望重見這恩賜。另外,古代最出名的講道家,屈梭多模(Chrysostom ,A.D.347~407)也認為方言是他那個時代其中一種不存在的恩賜。事實上,教父時代已證實方言的恩賜已經停止,這亦證明方言確實再沒有作用,林前13:8提到「說方言之能終必停止」亦起碼已應驗在教父的時代,教父時代以後不可能再有方言的恩賜。雖然我們不能準確知道說方言之能具體停止的時間,但若說應在主後70年以後,這個說法離事實應該不遠。正如究竟獻祭的事應在何年何月何日何時停止?聖經沒有給予我們這方面仔細的資料,但我們並不能因此就推搪說聖經沒有指示獻祭的事停止的時間,因為跟據聖經所說基督獻了一次永遠的贖罪祭,使人的罪過得到赦免,並得以成聖,就不用再為罪獻祭了(10:12,14,18),那麼我們可以說我們仍不知道獻祭何時停止嗎?就是因為聖經沒有給出年月日時這些具體資料嗎?若說獻祭的事停止的時間約在主後70年之後,就是主被釘及聖殿被毀之後,也並非不符事實。聖經對時候的指示,並非如現今的人所期望的一個固定確切的時刻(16:1-4, 1:6,7), 一般都是給出事情發展到了一重要的關頭, 某關鍵性事件的時刻就會來到,讀經的人需要自己會意。

 

歷史上,方言的恩賜確實已經停止,但是靈恩派卻狡滑地提出方言的恩賜可再度出現,他們說約珥書2:23提到神要降下秋雨及春雨。秋雨指的是第一次聖靈降臨;春雨是指聖靈第二次的降臨,就是代表二十世紀初開始的五旬節運動。即是說,使徒行傳2章所發生的事只是局部應驗了約珥書2:23-32,而要等到二十世紀初才全面應驗約珥書的預言。但這是使徒的解釋嗎?不是!使徒彼得論到昔日五旬節發生的事如此說:「這正是先知約珥所說的: 神說:在末後的日子,我要將我的靈澆灌凡有血氣的。你們的兒女要說預言;你們的少年人要見異象;老年人要做異夢。 在那些日子,我要將我的靈澆灌我的僕人和使女,他們就要說預言。」(2:16-18),「正是」(esti),也可簡單譯作「就是」,如約17:17中「你的道就是真理」那個「就是」,神的道就是真理,可以理解為局部是真理嗎?是就是,不會是部份是,後者是鬼魔的道理,把真理沖淡然後改變,這就是靈恩派。

 

當獻祭的事止住之後,便無需再獻祭,說方言之能停止之後,便無需再有方言這個恩賜。牛羊的血斷不能除罪,惟主的血才能(9:1410:4),主既已替我們贖罪,還用獻祭嗎?同樣地,方言既為要向頑梗不信的猶太人作為他們將要受形罰的表號(林前14:21-22),當他們已殿毀人亡之後,預言得到了完全的應驗(24:2),還要再發出預兆嗎?

 

    保羅說:「也不要禁止說方言。」(林前14:39),因為保羅寫哥林多前書是約在主後54年當他仍在以弗所的時間(林前16:8),那時聖殿還未被拆毀,耶路撒冷被兵圍困的時間尚未來到(21:20),以方言來警告不信的猶太人在當時是當務之急,那時是不應禁止的,但是把這句說話應用在今天便不適當了。

 

《難泯歲月:我和上海地方教會和倪析聲》一書所為何事?

《難泯歲月:我和上海地方教會和倪析聲》一書把我們帶回那段可泣但不可歌的年代,作者詳細寫出自己人生與地方教會和倪析聲所交織的那段歷史,其中有多少是史實,往往有一種叫人越讀越糊塗的感覺,但從她的書,讀者是可以發現以下一些事實。

1. 作者的信仰根基並不穩固
作者中學時代,參加過趙世光牧師幾天的奮興會,對講員的眼神、聲調及所領的短歌和全場激動的情況十分注意,她還自認是基督徒,卻是對救恩真理不清楚。(1)

1947年曾聽李常受講道,受會場火熱的氣氛感染,聽道的時候哭過不停(2),及後她在未參加受浸談話便接受了浸禮,但她那時竟然並不清楚得救的真義,卻因有得勝的感覺而認為自己是一個有主生命的人(3)。

1949年受倪弟兄鼓勵背聖經,雖然背記了不少聖經,卻並沒有着眼於 神話語的精意(4)。

1952-1954年間一次上海市各大專基督徒學生聚會中,給她印象最深的是詩歌,接着就是大會的激情等,而大會有甚麼能改變她生命的信息卻沒有提及(5)。

由此可見,作者的信仰是一種宗教情操,多於生命的改變。因此她所追求的是一種宗教的激情,她曾拜倒在倪弟兄的氣勢、魅力和威儀之下(6),對倪弟兄的尊重、敬仰已成為她信仰的一部份。倪弟兄和教會一直是她挺身站立的力量,甚至可以使她視死如歸。但她後來因為完全相信政府所提供對倪弟兄的罪証,便使她的生命失去支柱,一點也站不起來(7),她轉為接受政府的帶領,投入 “信徒學習委員會” ,安排信徒的政治學習(8),最後甚至放棄信仰(9),變成一個忠心耿耿跟着黨走的人(10)。

由於她的信仰根基不是 神的話,她放棄了一個人(倪弟兄) 的權威,便接受另一個人(當時的国家領導人) 的權威,後來又因為相信大字報、小道新聞關於中央領導階層的黑暗面和正式報紙上有關高級幹部的浮沉不定,便對黨和政府產生信仰危機(11)。

所以她在被政府改造時可以這樣說:「過了一段時間,我就試着從站在人民立場上來看待自己、看待聚會處以及倪析聲。雖然我的心仍然向着主,但是我並沒有活在主的面光之中。」(12),所謂人民立場就是黨無神的立場,那麼站在無神的立場上又怎能有向着主的心,很顯然她所向着的主並非那位永活的神。

2. 作者沒有跟三自劃清界線
作者曾是一個忠心耿耿跟着對黨走的人,因着文革那時極左路線的氣氛下,她得不着黨的信任(13),但直到文革結束時,她竟可以不被定為反革命分子(14)。1981年她離滬赴美,但並無清楚解釋她為何可以出國(15) 。當時雖屬改革開放的初期,但政府對宗教的控制並無寬鬆,有弟兄在1983年仍因堅拒加入三自而被捕入獄,那麼政府為何對她1981年出國有這麼寬大的處理?

作者提及1980年底,上海有少數的教堂得以開放,開始有公開的聚會 ,並說上海城市發展十分迅速,地域也顯著擴大,許多信徒居住地點變得十分分散。這樣,就紛紛形成了小型家庭聚會(16)。她本來就是從国內出來的人,她無可能不知道家庭聚會的形成,不純是地域擴大,信徒居住地點分散的問題,最主要是拒絕加入三自,不接受黨的領導,不希望信仰變質,故信徒寧可暗中聚會,也不去政府所開放的三自教堂。

她從來沒有在書上明確聲明參加三自是嚴重的錯誤,是信仰上的背道,只說上海聚會處的處境複雜,他們的判斷力不足(17),而試圖合理化這個參加三自的背道行動。

3. 作者太一面倒地接受政府提供對倪弟兄犯罪的証據
當政府在上海舉辦 “倪析聲反革命罪證展覽會”後,當時一位轉投三自的同工張錫康也不承認倪的筆供是倪析聲本人的筆跡,因為筆供上的字寫得像蟹爬,連她自己也說:「……回憶過往,是否當時的政治性證據完全確實可靠,就不容易說了。」,但是為何她又說出「假如政府有了確鑿事實,又何必誇大作假呢?」這似是而非的說話(18)?

書中描述一位向政府承認曾與倪有染的女同工繆韻春,她竟然沒有受到政治衝擊,也沒有參加同工、長老的肅反學習(19),難道她的政治覺悟有這麼高,以致政府無需對她加以改造,亦可見她如此得到政府這樣的恩寵,她對政府的功德定必無量,那麼她的証供又是否可信呢?

倪析聲的甥孫女萬小玲曾說:「當公公倪析聲被捕時,他們捏造了許多駭人聽聞、莫須有的罪名,來誣陷他,當時蒙蔽了許多弟兄姊妹。但婆婆張品蕙對他最瞭解,婆婆說:他們說他的這些事,都是根本沒有的。」(20),為何作者對這些反証全不考慮呢?

總結
無論倪弟兄有怎樣的過失,作為一個神的兒女只能向當事人指出他的錯處,為要挽回他(太18:15),控告弟兄是魔鬼的工作(啟12:9,10),是神的兒女所不能作的(雅4:11-12),但作者並無懊悔她曾在不信的人面前控訴過一位弟兄。

1956年6月21日,上海市高級人民法院舉行公開審判倪析聲的大會,審判官長宣謮判決書,說倪析聲的主要罪行,是披着宗教外衣有組織地進行反革命活動(21),請作者撫心自問這是事實嗎?她自己也曾親自聽過倪弟兄的教導,倪弟兄有教過她反黨反革命嗎?

後來上海基督徒聚會處在宣佈革除倪析聲一文中說:「我們感謝人民政府為民除害,並幫助我們純潔了教會!」,這種對政府逼害教會的行為而進行的歌功頌德是應該的嗎?(22)

對於引導人接受政府的觀點,正如她所說:「但是這也是一個長期的思想過程,一次的旅程很難解決所有的問題,而且還會有所反覆波動。」(23),從她極力鼓吹教會合一,而又不排斥三自的言論(24),她寫這本書的意圖也可算是呼之欲出了。

另外,《難泯歲月:我和上海地方教會和倪析聲》一書作者提及政府所給予關於倪弟兄犯罪的證據,應與李文蔚的情況一同看待,因為李文蔚曾說:「這個問題(筆者注:指倪析聲和國民黨特工部門的關係)共產黨特別重視,下了大功夫查核。人證物證,本人供詞,一應俱全。在教會「肅反」展覽會中所公開展出的證物不是可以隨意捏造的。」(25)

事實上,連現今的政府也承認過往發生過很多冤假錯案(26),對於聽來的消息,即使有99.99%的信心, 仍有0.01%機會出錯,當你沒有親眼在場看到事實,並對事情所有細節的時序、環境、人物相関的邏輯性作慎重的分析對比, 並有可靠的見證人作交叉查證,實不宜把事情輕易接受。李文蔚這樣盲目地接受以往的政府所提供的證據,令人對他的誠信產生疑問。他的說法只會引導人被政府牽著鼻子走,這也是政府所樂意見到的結果,同樣,政府當然希望人接受《難泯歲月:我和上海地方教會和倪析聲》一書所講的所有說話 。

直到如今,政府仍執行「國家管理宗教論」,其實大部分的時間,即文革前後,共產黨的取向是接受宗教會長期存在,但宗教必須為國家建設服務。具體的政策措施是:一、只承認五大宗教,即天主教、基督教、佛教、道教和回教;二、這些宗教均設有官方認可的全國性宗教組織協助管理;三、宗教組組不能與外國的宗教組織有聯繫,或受其支配;四、所有宗教組織都得按法律所定的條件登記,宗教活動都得受相關政府機構監管;五、受認可的宗教對其宗教信念得作出調整,以確保它服從於國家政權的方針政策。(27)

必須留意政府是著意要調整基督教內的宗教信念,以確保它為國家建設而服務。

那麼政府要調整基督教內的哪些宗教信念? 跟據姚民權和羅偉虹(他們均是上海社會科學院宗教研究所的副研究員)的說法:政府認為解放初期,追求 “超政治”及 “屬靈” 是美國傳教士煽動國內基督徒來反對共產黨的作法(28),正如1951年,福州聚會處四大長老之一的鄭證光指出聚會處為「屬靈派」神學所污染(29)。

其實政府所要打擊的那些“屬靈”的基督徒,就是那些有主生命,與世分別的天路客,過去如是,現在也如是。

那麼現今政府又如何繼續實施其對基督教的管制?
跟據梁家麟(30)的說法,未來十年,中國和香港特區政府的教會發展的藍圖如下:
(i)     家庭教會能夠合法登記,
(ii)    教會城市化,
(iii )  福音事工市場化;
(iv)   不同羣體各自整合力量,打造新的「宗派」身分;
(v)   一些基督徒亦將積極參與社會和文化的改造,從事較深度的神學思考。
(vi)   中國教會將會更全面地參與普世教會的事工,在其中發揮更大的影響力。
(vii) 香港和海外華人教會仍有廣闊的參與空間,包括在香港和內地進行人才培訓、輸入新知識、分享資源和經驗,並協助國內教會開拓更大的自由空間。(31)

那麼梁家麟又如何配合中央的政策,從不同羣體各自整合力量,打造新的「宗派」身分? 他說:「神學院必須教授多種學說與模式,必須為每個學說尋覓在二千年教會道統裏的適當位置;並且必須給予學生充分的聖經和神學裝備,好能批判包括他們的教會奉為金科玉律的學說與模式。」(32 ) ,因此訓練學生「批判包括他們的教會奉為金科玉律的學說與模式」是打造新的「宗派」的必備武器。聚會處這個以標榜“屬靈”的團體,一直是政府要打擊的對象,過去如是,現在也如是。惟有減少聚會處的影響力,這個大混雜的新「宗派」才能順利組成,聚會處必會成為梁家麟批判的教材,相信《難泯歲月:我和上海地方教會和倪析聲》定必是一本上佳的參考書,書中有很多煽情和感人的細節,比梁家麟著的《倪柝聲的榮辱升黜》更能深入人心,因為後者只是一部冰冷的學術研究,但前者卻是一部感人肺腑的血淚經歷。

政府管治工作的方法日新月異,新中國成立後,政府根據當時的國內形勢,對香港、澳門作出了「暫不收回,維持現狀」「長期打算,充分利用」的政策(33),同樣政府對基督教進行「長期打算,充分利用」的政策是不會改變的,希望信徒在此要儆醒。

另外,據1998年頒下的《社會團體登記管理條例》規定, 社會團體不得設立地域性的分支機構」(第19 條)。 職是之故, 現時在各愛國宗教組織的「級別」體系(即全國省、市、縣組織) ,實際上並不具備上下級的領導及隸屬關係。 這種屬地管理模式旨在防範社會團體建立全國性及跨地域性的組織體制, 避免在黨組織及政府以外出現另一個嚴密的社會組織, 成為對抗性的社會實體。(34)

眾所周知,政府一直高度關注宗教滲透問題,視之為威脅國家安全的重要因素。政府一主管政治工作的部長在2006 年8 月的全國宗教廳局長會議上指出, 隨著國家進一步對外開放, 宗教方面的新問題將不斷增多, 宗教問題與國家安全社會穩定、民族團結及黨的執政基礎與地位的關個係,亦愈益增強。她說:「宗教工作受國際因素的影響日益增大, 境外利用宗教對我國進行的滲透日益加劇」,在在成為當前宗教工作的複雜嚴峻局面。在2007 年1 月召開的全國宗教工作會議上,政府另一主管政治工作的常委提出要「堅決抵禦境外利用宗教進行的滲透」。(35)

由於聚會處在倪弟兄的領導下及倪弟兄與外國弟兄的聯系,在政府眼中,聚會處已成了全國性及跨地域性的組織體制,也成為境外利用宗教進行的滲透的組織。所以,為了維護政府的穩定性,倪弟兄一直成了政府重點打擊的對象。

教會從來不屬於這個世界,教會信徒的聯繫是屬天的,不是人間的聯繫,這是不信的人永遠無法明白的,因此,政府對教會的誤解是無法解除的。

「為義受逼迫的人有福了!因為天國是他們的。人若因我辱罵你們,逼迫你們,捏造各樣壞話毀謗你們,你們就有福了! 應當歡喜快樂,因為你們在天上的賞賜是大的。在你們以前的先知,人也是這樣逼迫他們。」(太 5: 10-12)

參考:
1.  許梅驪著《難泯歲月:我和上海地方教會和倪析聲》  Xulon Press  2011年  第8頁
2.  同上  第13頁
3.  同上  第14頁
4.  同上  第67-68頁
5.  同上  第94頁
6.  同上  第246頁
7.  同上  第104-105頁
8.  同上  第131頁
9.  同上  第174頁
10. 同上  第181頁
11. 同上  第182頁
12. 同上  第104頁
13. 同上  第181頁
14. 同上  第182頁
15. 同上  第91頁
16. 同上  第165頁
17. 同上  第155頁
18. 同上  第126頁
19. 同上  第137頁
20. 陳福中著 《倪析聲傳》 基督徒出版社  2004年 第160頁
21. 許梅驪著《難泯歲月:我和上海地方教會和倪析聲》 Xulon Press  2011年  第140頁
22. 同上  第142頁
23. 同上  第159頁
24. 同上  第360頁
25.     梁家麟著《倪柝聲的榮辱升黜》巧欣有限公司 2004年增修版 51頁
26.     可在國內政府的新聞網查核
27.     戴耀廷 《信報》(2011年7月6日) <中國須重新思考宗教政策
28.     姚民權 羅偉虹 著《中國基督教簡史》宗教文化出版社 2006年印刷版 273頁
29.     梁家麟著《倪柝聲的榮辱升黜》巧欣有限公司 2004年增修版17頁
30.     梁家麟是香港建道神學院的院長,他承認建道神學院在一九九五年起已開始派神學生往內 地實習,與共產黨辦的「神學院」作院際合作活動(參《思》76期( 2001 年11 月)〈中港教會關係( 二)〉),所以梁家麟可以說是國內宗教政策的代言人,或可稱為香港的丁光訓,猶如中央人民政府駐香港特別行政區聯絡辦公室(簡稱中聯辦),前身是新華通訊社香港分社,成立於1947年5月,是中央政府派駐香港的機構。
31.  梁家麟著 (2011) 任重道遠的未來十年《建道通訊》 第162期
32.  梁家麟著 (2011) 不合時宜的神學教育 《建道通訊》 第163期
33.  永逸  華澳人語  檢索日期 2011年 7 月 7 日 網址:
 http://www.waou.com.mo/wa/2011/07/20110701a.htm
34.  羅金義, 鄭宇碩編 《中國改革開放三十年 : 變與常》香港城市大學出版社 2009年 321頁
35.  同上 324頁

2009年11月5日 星期四

異端辨識 – 再思梁家麟

「我所禱告的,就是要你們的愛心在知識和各樣見識上多而又多,使你們能分別是非(或作:喜愛那美好的事),作誠實無過的人,直到基督的日子」(腓 1:9,10)

自梁家麟先生寫了《倪柝聲的榮辱升黜》一書後,在華人基督教界引起了很大的迴響,論者多從書中內容對梁氏的資料及推論作出質疑,卻少有從梁氏本人的信仰背景作出分析,以前我們已寫過一些這方面的分析(請參閱〈我們對梁家麟先生擔任第80屆(2008年)港九培靈研經大會講員的看法〉(1)一文),不過,我們不太明白為何梁氏的言論被聖經檢驗後,並已證實有違聖經實意,但是為何仍然有很多人不以為然?後來,當我們再閱讀梁氏的著作,我們便發現他的著作用了很多聖經的述語及概念,很多在字面上並無不妥,但是若我們細心追溯這些與聖經述語相似之外的內容,我們便能發覺其異端的思想。正如魔鬼試探耶穌也曾用詩篇91篇11,12節部份的話:「主要為你吩咐他的使者用手托著你,免得你的腳碰在石頭上。」,卻把「在你行的一切道路上保護你」這句刪掉並改為「你若是神的兒子,可以跳下去」(太4:6),這樣一換就成了向神的試探,主耶穌當時便引用申命記6章16節把這個試探的實質揭示出來(太4:7),梁氏的迷惑之處正是如此,除非我們能認出梁氏刪掉聖經的部份和另外添進去的內容,我們是不容易確認其異端的本質,好像那些仿真度極高的偽鈔一樣,它與真鈔的差別是不容易察覺的。因為梁氏在基督教界已打混了三十多年,對聖經的知識已有一定的掌握,他能像魔鬼一樣可以把聖經運用自如,曉得把聖經的道理偷龍轉鳳,引用聖經部份的話,再加上人間的道理來講自己的話。

梁氏利用基督教跟中共利用宗教,在本質上並無二樣。中共提出宗教最終走向消亡,但時間可能比階級、國家的消亡還要久遠。因此,在宗教仍存在之際,便要積極引導宗教與社會主義相適應,使宗教能為社會的發展與穩定服務。(2) 梁氏本來就是傾向新福音派信仰,就是那些不與世分別,強調與不同信仰進行學術對話及實行社會參予的信仰元素。他曾說過為了要使基督教信仰能有政治和社會的含義,是必須像社會福音或解放神學般心狠手辣地砍掉整個教會傳統,就是那套經過了兩個世紀的敬虔主義與奮興運動洗禮的信仰。(3) 但是這些本於聖經的信仰運動,其影響是不容易在教會消失的。故此,梁氏也就慢慢地與這些基要信仰相適應,接受這些信仰的某些部份,並利用這些部份作為幌子,在基督教裏以聖經及歷史學者的身份生存下來。我們必須注意梁氏只是一個研究聖經而不是相信聖經的人,但是他偽冒的程度極高,甚至被自由派人士誤認他是個持守基要主義的人(4),其實他的本質並無改變。本文再次回顧他信仰的歷程,並把更多的言論略作分析,以揭示其異端的本質。

梁氏是在1975年11月在佈道家葛培理到香港開的佈道會內決志的,他後來被轉介至宣道會黃竹坑堂,在此堂聚會了三個月,因他覺得教會只是灌輸一些疏離的道理,沒有紮根在他的現實問題之中,那時他覺得信仰是多餘的,於是他便離開教會。於1976年6月香港《突破雜誌》(5)機構舉辦的"突破讀者營",他受余達心講道"復興"後便重返教會。但是他根本不認為人有極惡的本質,反而認為人只是不完美而已,所以他不明白基督在我裏面活是甚麼意思,更遑論活出新我的生活,而他亦對世界難以捨棄,抗拒聖俗分別的觀念,由於他不受約束及愛挑戰權威,有兩個人告訴他曾懷疑他的得救(6),而我們現今也同樣地懷疑他的得救,因為我們發現梁氏的信仰有以下的特徵:

(一) 他對自己生命和罪的本質是認識不清楚的

梁氏說:「一個愈逼切地要求改造自己的人,必然會愈加體會自己的無能;倘若他仍然堅持下去,只是因為他知道上帝並未絕望,仍願意他繼續努力,故必須對自己懷抱希望。」(7)

保羅這位奉召作使徒的人(羅 1:1),他都認為自己的肉體沒有良善(羅 7:18),只會服從罪的律,沒有改善的可能(羅 7:25),他對自己完全絕望(提前 1:15),而神也是同樣對人的肉體絕望,已把肉體定罪(羅 8:3)。保羅完全沒有改造自己的希望,他的指望在乎完全脫離自己,活出基督(加 2:20),與梁氏的指望相去甚遠。

梁氏說:「我們不再把自己看成是上帝的對立……不再將過去的歷史看成是必要清除的累贅,不再把自己的性格愛好統統看成是信仰的絆腳石,卻是尋問如何「在基督裏」將這個已有的自我改正完善,如何正面發掘自身的寶藏,使自己成為上帝創造的原意的模樣 - 『上帝看著是好的』。」(8)

我們若按著原本的肉體來說是與神為仇的,因為不服神的律法(羅 8:7),我們過去的歷史就是活在罪裏,與神隔絕(弗 2:1, 西 1: 21),這些歷史是我們的累贅,必須清除(來 12:1)。我們本來喜愛黑暗、偏行己路(賽 53:6, 約 3:19),這些性格愛好統統都是信仰的絆腳石,必須全部除去(多 2:12),人無論如何在自身裏努力發掘,都無法尋得任何好處能與基督相比(腓 3:4-7),尋求自我完善是人的道德宗教,例如儒家思想就是教人止於至善(9),這些都不是基督的信仰;而梁氏這種儒家式的自我完善的追求,會令他只可以教化他人,而不能被人教化,自以為義而不知悔改為何事。

梁氏說:「基督徒的舍己與自我否定,並不是真的捨棄舊我的身份,更不是將新我與基督混同起來;而是使我們擺脫過去一直以來為自己搭建的虛假形象,不再劃地為牢,建造一個獨立於上帝及他人以外的王國,卻是以基督的角度來重新發現自己,就是上帝所創造、埋藏了祂原初心意的那個獨特的自我。」(10)

基督徒必須捨棄舊我或舊人的身份,就是在亞當裏的身份,因為「在亞當裏眾人都死了;照樣,在基督裏眾人也都要復活。」(林前 15:22),另外他要穿上新人或新我(西 3:10),這個新人是照神的形像造的,有真理的仁義和聖潔(弗 3:24),這個新人也就是基督,就是信徒所要披戴的生命(加 3:27),因此,新我與基督正是混同起來的。若我們以基督的角度來看自己,必定發現這個獨特的自己充滿各種罪惡、而且污穢不堪(可 7:21-23),我們必定會如先知以賽亞般呼喊: 禍哉,我滅亡了!(賽 6:5),這才是真正對自我的重新發現。

梁氏說:「若我們犯罪是有目的的,目的通常較行為本身為正義,這樣就使犯罪的行為看起來沒那麼不義。譬如說,我因為自己餓而偷摘了梨子,雖然也是不當的行為,但還是較為情有可原;我若不是因為肚餓,而是因為家人在挨餓,所以偷摘果子來給他們充饑,則更是值得憐憫了」(11)

神的審判從來都是以行為作準,最初的女人犯罪,耶和華神對女人說:「你做的是甚麼事呢﹖」 (創 3:13)。該隱殺了他的兄弟亞伯,耶和華問該隱說:「你做了甚麼事呢﹖」 (創 4:10)。耶穌說:「行善的,復活得生;作惡的,復活定罪。」(約 5:29),將來在白色的大寶座前,所有人都是照行為受審的(啟 20:11-13)。良好的目的無法使罪行看來沒有那麼不義,在舊約大衛作王的時候,亞比拿達的兩個兒子烏撒和亞希約趕著放有神的約櫃的新車,後來因為牛失前蹄(或譯:驚跳),烏撒就伸手扶住神的約櫃(撒下 6:3,6)。烏撒的目的是好的,他要用人的手保護約櫃免受碰撞,但神已吩咐約櫃只能被抬,不准觸摸,否則招致死亡(民 4:15)。結果神耶和華向烏撒發怒,神不認為他的目的良好而使他的錯誤看來沒有那麼不義,卻因這錯誤擊殺他,他就死在神的約櫃旁(撒下 6:7)。在新約時有亞拿尼亞,同他的妻子撒非喇賣了田產,把價銀私自留下幾分,他的妻子也知道,其餘的幾分拿來放在使徒腳前。使徒認為他們的行為欺哄神,彼得對亞拿尼亞說:「亞拿尼亞!為什麼撒但充滿了你的心,叫你欺哄聖靈,把田地的價銀私自留下幾分呢﹖田地還沒有賣,不是你自己的嗎﹖既賣了,價銀不是你作主嗎﹖你怎麼心裏起這意念呢﹖」可見事前亞拿尼亞是答允獻出一切,後來卻私自留下一部份,他只是為自己打算,恐怕失去一切,他同時也是為自己家人著想,但神卻不認為這樣做值得憐憫,他欺哄神的罪行叫他即席死亡(徒 5: 1-6)。設想良好的目的使罪行看來沒有那麼不義只是佛洛伊德心理學「合理化」的心理防衛機制(12),這是世人試圖掩飾罪行的技倆,我們相信這亦是梁氏的為人哲學。

(二) 他對神的認識是模糊的

梁氏說:「要是在人間的關係上,我們亦只能在黑暗裏摸索前行,那我們跟上帝的關係便更是這樣了……聖經常以夫婦關係,來比附上帝與人、基督與教會的關係,因此『在黑暗中並肩行走』,是一個頗具啟發性的信仰原則。」(13)

梁氏的生命是令人懷疑,他好像沒有一種個人與主認識的經驗,對神是看不清楚的。因為耶穌說:「我是世界的光。跟從我的,就不在黑暗裏走,必要得著生命的光。」(約8:12),另外,約翰也說:「神就是光,在他毫無黑暗。這是我們從主所聽見、又報給你們的資訊。我們若說是與神相交,卻仍在黑暗裏行,就是說謊話,不行真理了。 」(約壹 1:5,6),所以從梁所說的話我們得知他所說的神只是一個理念上的神,對他來說並無具體的經驗,猶如瞎子摸象。

梁氏說:「信仰與賭博仔細地分析起來,分別真的不大(起碼沒有我們想像般大)。也許你會抗辯說:信仰是有理性根據的,而賭博則是完全任意、單靠運氣的遊戲,兩者怎樣相同呢?這個抗辯一方面是過分誇大了信仰的理性根據……對絕大多數的凡夫俗子(包括筆者在內)而言,信仰確實是一個賭博,並且由於它要求我們把自己及擁有的一切都押注上去,故此是一場奢侈的豪賭。信仰與賭博最大的相似之處是:我們有一點理性根據,也聽過別人的見證(貼士),然後便把自己賭上去。把握著一點點已知的,便委身於更大的未可知中,這是信仰,這便是皈依的含義。」(14)

梁氏把信仰視同賭博,這是個令人覺得可悲的看法,這足證他根本不認識神。保羅說:「因為知道我所信的是誰,也深信他能保全我所交付他的(或作:他所交托我的),直到那日。」(提後 1:12)。彼得說:「我們並有先知更確的預言,如同燈照在暗處。你們在這預言上留意,直等到天發亮,晨星在你們心裏出現的時候,才是好的。」(彼後 1:19)。約翰說:「你們從主所受的恩膏常存在你們心裏,並不用人教訓你們,自有主的恩膏在凡事上教訓你們。這恩膏是真的,不是假的;你們要按這恩膏的教訓住在主裏面。」(約壹 2:27)。因此,梁氏的信仰與使徒們的信仰實在有天淵之別。

(三) 他沒有清楚的重生經歷

梁氏說:
「將重生理解作重生經驗,便是將一個屬靈事實拘限在人的經驗裏。重生可以伴隨某個經驗,但重生本身不是經驗。經驗頂多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外在證據,說明重生的事實,但任何形式的外在證據都不是必須的。」(15)

「信仰的真實性不由我們的主觀感受決定。我們必須拒絕所有的主觀驗證(subjective authentication)的主張。」(16)

「第一,重生說明,信仰不是對既有現實的補充,而是全面的顛覆……簡單地說:基督信仰不是要幫助我們活得好一點,而是要讓我們重新活過。」(17)

「第二,重生要求我們得與舊我脫離關係,重新做人。」(18)

「第三,重生說明上帝在生命裏的全面改造能力」(19)

「第四,重生告訴我們,不可在生活裏經營自留地。」(20)

「重生告訴我們:舊我與其種種都已死了。我們不能失去已失去的東西,我們不會喪掉已不存活的東西,視之為無有便是了」(21)

從梁氏所論重生的意義,我們便可得知梁氏的信仰是滲入了一般宗教的內容,宗教皆是出於人的思想,好像中國古人袁了凡(22)(1533年-1606年)所說:「從前種種,譬如昨日死;從後種種,譬如今日生;此義理再生之身也。」(《了凡四訓》第一篇 立命之學),與梁氏所說並無二樣。儒家思想也是試圖把人改造成為完人(23)。雖然梁氏有談及上帝給人的全面改造,但這仍只是一個理念上的神,不是聖經所講的那位又真又活的神,因為只在理性上承認神的存在並不是真實的信仰,因為其中毫無生命的含義。至於他所論及的重生是無需主觀經驗的,這實在與聖經所講的背道而馳。重生的原文是從上頭而生的意思(約3:5),即是從神而生,是指信主耶穌的人從神得著一個永恆的生命(約3:16)。信主耶穌的人也是接待主耶穌的人(約1:12),一個接待了主耶穌的人怎可以毫無感覺?而主耶穌強調人要悔改來信福音(可1:15),而悔改的人必會厭惡自己以往的罪,這亦是一個非常實在而又主觀的經驗,更重要的是神把祂的律法寫在信的人心裏(來8:10),這個律是會和信的人肢體中犯罪的律引起爭戰(羅7:23),這個爭戰叫人的內心喊苦(羅7:24),這更是一個非常實在的主觀經驗。而梁氏所說要拒絕所有的主觀驗證,更是毫無聖經根據,因為保羅說:「聖靈與我們的心同證我們是神的兒女」(羅8:16),他也說:「你們總要自己省察有信心沒有,也要自己試驗。豈不知你們若不是可棄絕的,就有耶穌基督在你們心裏嗎﹖」(林後 13:5),可見我們的心是可以主觀驗證自己的信心是否真實。因此梁氏仍是一個屬血氣的人,對屬靈的事暗昧不明(林前2:14),把重生後的生命變成自我改良【參上文(一)條目】。

(四) 他沒有清楚的蒙召經歷

梁氏說:「研究院畢業後,跟幾位同儕相約,為上帝賣命兩年,投身全職事奉,一方面作為實踐理想的實驗,另方面也以行動證明自己不是光罵不做。當時的想法是專心愛上帝兩年,再退出來擁抱世界。結果嘛,這幾個傻小子都沒能掙脫上帝的慈繩愛索,在事奉工場打拼了十多個兩年,直到今日。說笑的話是「一入侯門深似海」,真相是,我們都在實踐中確定了一生召命。」(24)

梁氏曾想「專心愛上帝兩年,再退出來擁抱世界。」他本來就屬於這個世界,他所謂「專心愛上帝兩年」的那個上帝只是那個理想上的上帝,因為一個專心愛神的人,絕沒可能有遲些時候「再退出來擁抱世界」的思想(約壹 2:15),即是說梁氏所謂「專心愛上帝兩年」是假的。由於他所進入的所謂事奉工場也是一些屬世的場所,因此他便可以「一入侯門深似海」,並無退出來的必要,而他更可以提出「在實踐中確定了一生召命」的謬論。我們從聖經得知,沒有一個神所呼召的人是「在實踐中確定了一生召命」,他們都是一開始便知道神呼召他們,無論是舊約的摩西、以賽亞和耶利米等(出 3:1-10, 賽 6: 8, 耶 1:4-10),而在新約時,保羅遇見主時,問了兩個問題「主阿,你是誰?」和「主阿,我當作甚麼?」;在他認識主的同時,他亦立刻被主分派去作工(徒 22:6-16),他一生沒有違背從開始時主從天上給他的異象(徒 26: 12-19),他的召命斷不是在實踐中才確定的,一個不清楚蒙召的人最好不要奉主名去傳道,以為可以在實踐中確定他一生的召命,因為將來主會審判這事,那時才被主稱為作惡的人便後悔莫及了(太 7:21-23)。

梁氏也說:「基督對我們的個別呼召(或我們對基督個別呼召的確認),我們對基督的委身及對使命的領受,我們對個人經歷(特別是負面的)所作的信仰詮釋,乃至對上帝個別的旨意與指引的尋求…...等。這些地方都是非常私人性的,關連到主觀的、內在的、即時的領受,沒有任何客觀公式可以供我們作普遍性的審斷,而聖經、教義、禮儀等在此層面的作用也不很大。」(25)

神對人的呼召絕對可以用聖經去審斷,例如有人被神呼召去作教會的監督,他必須附合在聖經上列明作監督的要求(提前3:1-7,提多1:6-9),他若是被神呼召去講道,他所講的必須按著神的聖言(彼前4:11),有關我們信仰的事情,絕不可離開聖經亮光作準則(賽8:20),而把個人的抉擇以私人性作擋箭牌而逃避真理的檢驗,這只會使人任意而行(士 21:25)。保羅作為神所選召的僕人,尚且教訓門徒要用聖經檢驗他的教訓,叫人效法他不可過於聖經所記(林前4:6),他亦不敢私自偏離真道(提前6:21),他說:「但無論是我們,是天上來的使者,若傳福音給你們,與我們所傳給你們的不同,他就應當被咒詛。 我們已經說了,現在又說,若有人傳福音給你們,與你們所領受的不同,他就應當被咒詛。」(加 1:8,9),因此連保羅自己也要受那從耶穌基督啟示的福音所約束;相比梁氏的言論,足見他膽大妄為,自高自大,他那假教師猙獰的面目表露無遺,因為假教師其中一個很大的特點就是膽大任性(彼後 2:10)。

(五) 他視基督的信仰為這個世上文化的一個部份

梁氏說:「我們不將教會與社會、福音與文化二分對立,空談教會參與社會、福音回應文化挑戰。教會本來便廁身社會之中,福音亦在文化中傳遞;基督教會是中國社會的部分,正如基督信仰是中國文化的部分;沒有任何組織與信仰,可以宣稱代表整個社會和文化,並將教會摒諸局外。」(26)

梁氏認為「基督信仰是中國文化的部分」,這亦是荒誕無憑的說法(提前 1:3,4),而他設法把教會拖進社會,便把福音當成是人類文化的一部份。主耶穌是從天降下的,他的見證也是從天上來的(約 3:13, 31,32)。保羅說:「弟兄們,我告訴你們,我素來所傳的福音不是出於人的意思。」(加 1:11),神的道是永存不變的(詩119:89),這永存的福音與這將要過去的人類文化根本不可以相提並論( 彼前 1:24,25)。

梁氏說:「神學院是為教會提供所需要的工人而設的,必須滿足教會的需要。針對市場訂單而提供專業性的訓練,是其任務所在,義不容辭。」(27)

梁氏以「針對市場訂單」來培訓神學院學生即是把真理撇下,教人跟隨世界的風俗飄來飄去,實為可怒之子(弗 2:1-3, 3:14)。市場是沒有真理的,據2009年10月22日香港的《都市日報》記載:「剛剛出呎價新高的半山幹德道新盤天匯,被揭發樓層編排混亂,實際住宅樓層只有33層,頂層編號卻是88樓,即中間有55層消失了,但屋宇署對有關編排無法反對。有議員批評,此舉誤導消費者外,亦影響救援。天匯發展商恒地主席李兆基則表示,做法只是迎合市場,不是『呃人』(筆者注:騙人的意思)。」;及後李氏說:「因顧客喜歡,而本港地產界亦一直有『跳層』的做法;至於可能誤導買家的意見是無可厚非,日後會自律跳得低一點。」(28)。李氏只是隨著市場調節,並無標準可言,而這正是「針對市場訂單」的意義。李氏所謂的市場就是指顧客,同樣地,為了迎合市場(參加教會聚會的人),梁家麟竟認同基督徒拜祭祖先,他贊同以下的說法:「要是教會裏多數信徒受著過去的教導,而強烈反對祭祖,亦反對持香與跪拜,那我們就不要在其中掀起無謂的爭論,以免絆倒教會裏信心軟弱的人。(套用保羅的觀點,持香與跪拜本身沒有甚麼不對,故我不認為那些反對的人是正確的,卻是認為他們是信心軟弱的人,我並無屈從、乃是俯就他們。)但要是有基督徒面對著家庭重大壓力,要求他參與家族的祭祖活動,我會建議他找機會向家人澄清他對這個行為的意義詮釋,然後便作眾人以為美的事,以免絆倒家族中信心軟弱的人,而他自己也不應為作此行為而良心不安,彷佛做了甚麼不該的事。我們沒有一套標準方案,只有根據不同處境而作的,不同權宜性做法。」(29)。梁氏對神吩咐人不可拜偶像(出 20: 4-6),主耶穌吩付說任憑死人埋葬死人(路 9:60)及約翰吩付人要遠避偶像(約壹 5:21)等教訓置若妄聞,卻教人避開因信仰而要受的淩辱(來 13:12,13)。可見建道神學院院長梁氏(30)這種「根據不同處境而作的,不同權宜性做法」或曰市場導向的作法與地產商李氏可謂不遑多讓。難怪梁氏可以這樣說:「惟是沒有固定標準的開放信仰,方可適切多元化的人生」(31),這正是神棍胡言亂語的夢話。

梁氏說:「福音派教會積極參與社會性事工,從救濟到社會發展,都有甚多貢獻。不過,他們至今尚未建立起一整套整全的社會行動哲學,故在包括處理政教關係,厘訂社會建設的短期及長期目標,有關改良與革命的爭論等方面都仍有待日後的努力。」(32)

福音派原指信仰上著重以聖經作為所有真理的來源,強調基督的十字架帶給人贖罪的功効,而福音的內容就是呼召罪人悔改,而已悔改的人熱心傳揚福音令別人悔改信主,並無甚麼社會建設的提倡。(33)

耶穌說:「狐狸有洞,天空的飛鳥有窩,只是人子沒有枕頭的地方。」(路 9:58)耶穌說自己沒有枕頭的地方,並不是字面上意義,因為耶穌曾在船尾上,枕著枕頭睡覺(可4 :38),因此耶穌的意思是指自己不像大自然的生物以這個物質世界為家,祂的家是在天上的,提示跟從祂的人正要如此(路 9:57,58),而福音派是本于聖經作為信仰的內容,就必以天上而不是以地上為家,這又怎可能得出社會建設的信仰內容呢?這是梁氏的魚目混珠,把新福音派(34)說成是福音派而把信仰扭曲了。

梁氏說:
「我們撇下的,可不僅是昔日的種種壞東西,連好東西也要一併放棄……聖經並非認為世界沒有美善……即或是其他宗教與異教文化,都有美善在其中。」(35)

「儒家傳統有不怨天尤人,樂天知命的教導。一個恒常被外在環境干擾,恒常在逆境中嘮叨抱怨的人,他的生命靱力與信仰承載力,肯定有限。」(36)

「孔子說︰「仁者不憂,智者不惑,勇者不懼。」(《論語?憲問》)惟有不憂的仁者才敢於開荒,不惑的智者才安然吃苦,不懼的勇者才常存火熱。拒絕現實的限制,忍受眼前的困難,維持內心的熱忱。開荒、吃苦、火熱,這是建道傳統 ── 一個需要向前開拓,而不是往後拘束的傳統,一個需要不斷突破的傳統。」(37)

「俗語說『英雄本色』。『惟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風流。』一個真正的英雄才敢於做回自己,以真面目示己示人。」(38)

「一個在世上致力在道德上和事工上效法基督的人,將來會在外表和生命的本質上跟基督徹底相似。」(39)

其他宗教與異教文化就是保羅所提到的人的理學和虛空的妄言, 那是我們要去防備而不是去欣賞其中的美善的,因為這些人間的學問是會把人擄去,使人遠離基督(西2:8) ,我們更不能靠人的德性和善行,因為這些都使人與基督隔絕(加5:4),聖經強調人乏善足陳,在肉體中毫無良善(羅7:18),基督徒在世為人,不靠人的聰明,乃靠神的恩惠(林後1:12)。我們與基督相似,不用等到將來,只要是重生得救的神的兒女,他們現今就有份於神的性情(彼後1:4),這並不是「在道德上和事工上效法基督」而得的。

(六) 梁氏迷信人間的制度

「梁院長亦不認為中國現行政治制度會對教會產生破壞作用。因為他對中國未來的民主政治表示樂觀,『相信隨著中國政府的逐漸開放,政治改革將指日可待,中國不久將實現更健全的民主和法制制度。』」(40)

梁氏說:「筆者的信念是,民主進步的中國仍在營建之中,基督徒若能參與這個營建的過程……那麼,將來基督教便能在較理想的中國文化和社會環境下有更廣闊的參予空間」(41)

梁氏說:「基督徒當然應該支持民主、支持政改、支持四化……」(42)

梁氏是一個屬地的人,所以才相信人間的民主和法治制度,在耶穌的時代以前,希臘已實行民主制度,但卻處死一個追求德行的蘇格拉底(43);現今的臺灣已實行民主制度,卻出現了一個貪污腐化的陳水扁,美國實行民主制度多年至今,民眾卻選了一個支持同性婚姻(44)、縱容墮胎及否認美國是基督教國家(45)的奧巴馬為總統。事實上,人的制度是無法改變人心的,因為人的心充滿敗壞(可 7: 21-23),在肉體中毫無良善(羅 7:18),耶穌不將自己交托給人,因他知道人心裏所存的(約 2:23-25),我們若是主的門徒,又怎會信託任何人間的制度。

(七) 梁氏不認識聖靈的工作、作基督徒的意義和教會的性質

梁氏說:「巴西一位哲學家和神學家阿利耶斯(Rubern Alyes)說得好:基督徒不是要為自己編寫『生』平小傳(Curriculum Vitae),而是要編寫『死』平小傳(Curriculum Mortis),就是將自己的錯誤、失敗和困擾,統統記錄下來,作為自己的知識和能力的限制的提醒,並從而更仰賴上帝,不敢偏行己路。」(46)

我們不是用人的方法去提醒自己去倚靠神,因為基督徒裏面有聖靈(弗1:13),我們是靠著聖靈和聖經知罪(約16:7,8; 羅3:20),並靠著聖靈治死身體的惡行(羅8:13)。

梁氏說:「我對在靈修或聽道時被上帝觸動感到非常雀躍,因為我知道像我這樣的『老油條』,聖靈要尋得心靈隙縫鑽進來,實在不容易。」(47)

聖靈是住在信徒的裏面(約15:16-17),若說「聖靈要尋得心靈隙縫鑽進來」,足證說這話的人跟本沒有聖靈,對屬靈的事是外行人。

梁氏說:「內在素質的改變才是一個基督徒屬靈與否的關鍵標準:他的生命被改造了嗎?知識系統、價值系統是否徹底地轉換了?至於聖靈是否賜他某些特殊恩賜,或恩賜的類別與效力為何,要不是不要緊的,也是次要不過的事!我們要追求的是被聖靈改造,而非僅是聖靈的能力。」(48)

聖靈使信的人得重生而不是得改造(約3:3-5),重生的人不是徹底地轉換了知識系統和價值系統,乃是轉換了另一個主人 – 基督(徒2:36),而信徒認識聖靈所賜下的恩賜是至為緊要的事情,因為信徒是按著這些恩賜來事奉神(羅 12: 5-8),若無恩賜的運用,基督的身體便無從聯絡,亦使神得不著榮耀(彼前4:10-11)。

梁氏說:「不過,我相信成為基督徒的真義,是要成為一個人 – 一個上帝起初創造的人的模樣,而非成為超人或聖人;這是人在犯罪後便已失落了的模樣,但基督在道成肉身後卻為我們恢復過來。」(49)

神起初所創造的人亞當把罪和死帶進這個世界(羅 5:12),也被神定了罪(羅 5:16),亞當已成了舊人的模樣,無可修復,必須釘在十字架上(羅 6: 6),基督成了肉身並不是要恢復舊人至起初創造的模樣(林後 5 :17),因舊人只會因私欲的迷惑漸漸變壞(弗 4:22),因此舊人必須脫去、不是恢復(西 3:9)。而成為基督徒的意義就是要成為聖徒(saint)或聖人(林前 1:2),以基督作為信徒的生命(西 3: 4),這是一個沒有重生的人無法明白的事實(林前 2:14)。

梁氏說:「念大學期間,蒙蘇恩佩姊妹和專上學生福音團契的同工多所照顧,也在一群滿腔激情理想的同學的互相砥礪下,思考和實踐信仰;既對教會現狀多所不滿,又期望教會成為社會現狀的改變元素。喊過好些偉大口號,對自己多所期許。」(50)

梁氏「期望教會成為社會現狀的改變元素」,這反影梁氏根本不明白教會屬靈和屬天的性質,耶穌說:「我的國不屬這世界;我的國若屬這世界,我的臣仆必要爭戰,使我不至於被交給猶太人。只是我的國不屬這世界。」(約18:36)。保羅說:「我們卻是天上的國民,並且等候救主,就是主耶穌基督從天上降臨。」(腓3:20)。耶穌在地上時,他的先鋒約翰因責備分封的王希律的罪行而被收入監(路3:19,20),及後被斬(路9:9)。耶穌並無試圖改變這個不合理的社會現象,為約翰爭辯或動員群眾營救約翰;因此,耶穌根本無對社會現狀的改變有期望,何況是祂的教會。

梁氏說:「教會在社會中,福音在文化中,各自成為有機部分。我們要討論的是教會如何更有效地參與社會,福音如何塑造未來的文化。」(51)

耶穌說:「世人若恨你們,你們知道(或作:該知道),恨你們以先已經恨我了。 你們若屬世界,世界必愛屬自己的;只因你們不屬世界,乃是我從世界中揀選了你們,所以世界就恨你們。 你們要紀念我從前對你們所說的話:僕人不能大於主人。他們若逼迫了我,也要逼迫你們;若遵守了我的話,也要遵守你們的話。」(約 15:18-20),因此教會在社會中,福音在文化中,決不會成為有機部分,因為世人恨惡和逼迫屬主的人,教會不屬於這個世界(或這個社會),福音的目的就是要救我們脫離這罪惡的世代(加 1:4),脫離今世的風俗或文化(弗 2:1),教會是基督的身體(弗1:23),是基督的有機部分,卻與不信的世界毫不相干(林後 6:15),教會的人承認在世上是客旅,是寄居的,卻羡慕一個更美的家鄉,就是在天上的(來 11:13-16),故此他們在這個社會,猶如油混到水中,必無法融合,並一定會自然分開。除非教會是變了質,失去了屬天的地位(弗 2:6),成了人間的組織,與神無關,才會成為社會的一部份。因此梁氏說:「我們追隨基督,步武基督,學效祂為我們所示範的樣式,負祂的軛,喝祂的苦杯」(52)是何等虛謊,他完全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另外,梁氏表示今天的中國正在走「小組教制」,但他期望教會內部能作出改革,從長老制轉成會眾制(53)。

教會是永生神的家,乃堅立在真理之上(提前3:15);教會的元首基督是不容許人指手劃腳,去提出甚麼改革方案(啟 2:14-16, 3:11)。教會從來都是以長老來監督的(徒20:17,28),保羅囑咐提多要在各城設立長老(多1:5),使徒彼得確認長老是教會的牧者(彼前5:1-3),而保羅也清楚列明作長老或監督的資格(提前3:1-7,多1:6-9),梁氏提出教會內部作出改革從長老制轉成會眾制,是使教會摧毀而不是使教會建立的建議。

總結 :

中共的宗教政策與梁氏的思想都是把基督的信仰,通過信仰與現實相適應的過程,而使信仰消滅,例如曾任三自愛國運動委員會主席、中共的第十屆全國政協副主席丁光訓主教提出「因愛稱義」(54)的道理,他效法中共首任總書記陳獨秀主張吸取基督教中愛的文化因素的倡議,把「因信」改為「因愛」,並保留聖經中「稱義」的說法,使人失去得著救恩的途徑。梁氏的思想也是如此滲入這個世上的哲理,使人離開基督(西 2:8),也使人成為撒旦的掠物(彼前 5:8)。另外丁光訓主教又倡導「宇宙的基督」的神學,這個神學被認為正適切當前中國的文化與經驗,包括社會所追求的自由與社會公義。這個道理重新肯定上帝所創造的宇宙,並且認為這個基督的拯救是伸展至整個上帝所創造的世界,也包括建立中的新中國,而這也正可以能夠連合起信徒與非信徒,政府與教會為創建中國美好的未來而齊心努力(55)。這個「宇宙的基督」肯定不是聖經所講的基督,因為真正的基督是只會定不信他的人為有罪(約 3:18),祂更不會連合起信徒與非信徒共建地上的國度(林後 6:14),因為這世界有形質的都要被烈火銷熔、欲建無從(彼後 3 :10,12),神更無肯定這個被敗壞轄制的宇宙(羅 8:21),神所肯定的是新天新地,有義居在其中(彼後 3:13)。不過「宇宙的基督」的神學裏面包含追求自由、社會公義和和創建中國的內容,正與梁氏的追求不謀而合,還有,丁光訓提出建構「講倫理道德的基督教」(56),這與梁氏的追求自我完善的哲學相符。再者,丁光訓也說:「對教會建設的展望,我更願意中國教會領袖能夠民主化,不管中國教會將來產生了主教或是有其他行政領袖,大家都應遵循民主辦教的原則,中國基督教一定要是民主的基督教。」(57),這與梁氏提出的會眾制也是走在相同的道路上。再加上丁光訓於2007年3月說:「我有一個夢想,願我國五大宗教與世界各國宗教界彼此尊重,共同努力,攜手為世界和平事業作出更大貢獻。」(58),而梁氏所主理的建道神學院竟然于同年2月成立中國伊斯蘭研究室(參注30)。丁光訓是一個自由派人士,梁氏也是心知肚明的(59),那麼梁氏為何在主張和行動上這麼靠攏這個不信派的標本(60)?另外,梁氏的言論也是甚為討好當權者的,梁氏認定十九世紀來華的傳教事業與帝國主義侵華有不可分割的關係(61),而曾任政協第十屆全國委員會常務委員,現任中國基督教協會會長曹聖潔曾指出,雖然西方傳教士客觀上對中西文化交流起了一些作用,但近代西方向中國派出傳教士是與殖民擴張聯繫在一起的(62),這與梁氏的說法也是彼此和應的了。再加上他曾這樣說:「五十年代的三自運動並不純粹是共產政權鎮壓宗教的政治運動;至少在運動初期,它也是由某小撮『基督徒』銳意改造教會 – 好與新時代相適應而發起的神學運動。」(63)。而梁氏已清楚界定吳耀宗是個共產主義者(64),吳氏就是那所謂小撮「基督徒」之中的一個殘害教會的人,但是梁氏竟然稱這種殘酷的逼害行為「不純粹是共產政權鎮壓宗教的政治運動」,也是改造教會的神學運動,梁氏這樣替中共塗脂抹粉究竟是何居心(65)?他要往賣主賣友的道路上直奔,也可以說是昭然若揭了。保羅從前提到許米乃和腓理徒這兩個人,因為他們的話如同毒瘡,越爛越大,他們說復活的事已過,就敗壞好些人的信心(提後 2:17,18)。現今我們也要提及梁家麟和丁光訓,因為他們的話也如同毒瘡,越爛越大,他們說與世界分別出來的事已過,就敗壞好些人的信心。

我們概歎梁氏身為建道神學院院長,本應以身作則,努力進窄門(路 13:24),現在卻淪為當權者的工具(66),誠屬可惜。梁家麟先生是當今迷惑多人的假教師(彼後 2:1),他專以地上的事為念,用聖經的述語來包裝本質上是屬世的思想,叫人沉溺於世而不能自拔;所以儘管他能大談聖經的道理,但骨子裏還是人間傳統文化的借屍還魂,跟從這些教導的人最終仍是得不著救恩,所以我們說梁氏是基督十字架的仇敵(腓 3 : 18,19)。我們的忠告還是聖經的話:「弟兄們,那些離間你們、叫你們跌倒、背乎所學之道的人,我勸你們要留意躲避他們。因為這樣的人不服事我們的主基督,只服事自己的肚腹,用花言巧語誘惑那些老實人的心。 」(羅 16: 17-18)。

最後,我們是帶著極沉痛的心情來發表這篇文章的,因為我們目睹神家敗落的光景,假教師的言論橫行,猶如疫症蔓延;再加上有些參予教會的人士對真理模糊不清,他們誤把判斷真偽的工作當作是對人的論斷,這種無知的表現,更是助長異端的散佈。其實判斷和論斷兩者有極大的差別,判斷真偽是耶穌的吩咐,耶穌說:「你們要防備假先知。他們到你們這裏來,外面披著羊皮,裏面卻是殘暴的狼。」(太 7:15)。因此,耶穌是要人具備判斷力和分辨的能力,信徒要分辨出假先知的教訓,從而確定他們的身份。因為他們「在外面披著羊皮」,很討好人,用的也是基督徒的詞語,好像不會傷害人,外面看來很不錯;他們說:「我們是基督徒啊,大家都是自己人,不要互相攻擊,大家求同存異豈不是更好嗎?」。但是,我們必須認識清楚他們本質是殘暴的狼,他們的言論會破壞信徒的靈命,甚至催毀人的生命(約 10:10),我們絕不可以接受他們 – 要防備他們。同樣地,耶穌也說:「憑著他們的果子,就可以認出他們來」(太 7:20);因此我們必須通過檢驗假先知的生活和教訓來分辨真假,而聖經正是能顯露假先知的惟一準則(賽 8:20)。至於論斷人卻是耶穌所禁止的(太7:1),論斷是一種假冒為善的表現,因為論斷的人眼中有梁木,即他有嚴重的過失;而被論斷的人只是眼中有刺,即後者的過失相對較輕。耶穌提醒人要先省察自己的罪惡,對付好自己的過失後,才能幫助別人除去過失(太7:3-5)。因此我必須注意的是所指出的錯誤究竟有多嚴重,若果所指出的錯誤是關乎人的一些教訓,而這些錯誤的教訓是涉及人永生永死的問題,或涉及人歸向基督或是遠離基督的問題,則這便是屬乎真理的判斷,而不是對人的論斷,因為有甚麼錯誤比叫人遠離神更嚴重?而提醒人拒絕這些錯誤正是神的僕人應有的表現(約二 9-11)。相反地,那些隨意拋出「不要論斷人」的說法來試圖妨礙別人運用真理去判斷假教師的人,他們的作為又是可等詭詐!我們若對隨意說自己是基督徒的人,採取輕鬆、寬容的態度,便是中了仇敵的詭計,這是誤解耶穌而得出來的結果,這是姑息養奸,縱容罪惡的表現,也是沒有愛心的表現,因為愛是不喜歡不義的(林前 13:6)。因此信徒若害怕論斷人而走到了一個極端,以致對任何人的教訓不作出判斷和分辨,這便是背離了耶穌和使徒的教導,他們不但會促進異端的傳播,而且也是自掘自己信仰的墳墓。保羅對於假弟兄是「一刻的工夫也沒有容讓順服他們,為要叫福音的真理仍存在你們中間。」(加2:5)。耶穌基督的僕人猶大也是「要為從前一次交付聖徒的真道竭力的爭辯」(猶3),現今我們對自稱是基督徒的梁氏也應有如此防備的態度。直到如今,我們仍不能稱梁氏為弟兄,但是我們仍希望他能真誠向主悔改,從主得著新生命,作個真基督徒;而不僅僅是一個聖經學者,也更不是一個撒旦的差役(林後11:14-15)!

還有一點,我們於2008年7月發表《我們對梁家麟先生擔任第80屆(2008年)港九培靈研經大會講員的看法》一文,對梁氏的異端信仰進行分析,處處根據他自己出版的文字,並附引文供讀者自行查證。及後,文章曾受到一些缺乏對聖經認識的人攻擊(彼後 3:16),但事實確鑿,神的道是不會被捆綁的(提後 2:9)。梁氏于同年十月在建道通訊回應時說:「教人感激不已的是,筆者所屬的羣體,神學院的董事與同工、宗派與堂會的同工,連同培靈會的負責同工如樓恩德牧師(67)等,都沒有撤回對我的長期信任。沒有人質疑或提問,有的只是給我鼓勵和安慰……」(68)。哀哉!若果梁氏所言屬實,那些所謂基督教裏的董事、同工就是助紂為虐,良心泯滅,一同墮落。他們不單沒有盡職把關守著神的家,防備兇暴的豺狼傷害羊群(徒20:29-30),他們現今更是朋比為奸,同流合污,他們實在不配作信徒的領袖,亦辜負神託付給他們的職份,他們日後必要面對神更重的審判(雅3:1)。

「因為時候到了,審判要從神的家起首。若是先從我們起首,那不信從神福音的人將有何等的結局呢﹖」(後前 4:17)

後記 :

(一)我們認為倪弟兄的教導有些地方是有嚴重的偏差,其生活亦有重大的錯失;故此我們寫這篇文章的目的並非要為倪弟兄保駕護航,而是要遵照耶穌基督對門徒的吩咐:要防備假先知(太 7:15)。

(二)本文作者不以真實姓名發表,並沒有對文章的內容有任何影響,正如希伯來書的作者也沒有表明自己的身份,難道我們認為他不是光明之子嗎?他批評受信的人當中有的人是吃奶的嬰孩、不能吃乾糧的(來 5:12-13);又點名批評以掃貪戀世俗、喪掉祝福(來12:16-17)。難道因為作者不表明自己真實的姓名,我們就認為作者是譭謗人的嗎?其實只要希伯來書整體的內容與聖經其他的書卷的內容吻合,我們便不能單因為作者不表明身份而質疑希伯來書的認受性。那麼希伯來書的作者又為何不表明身份?這自有他的理由,讀者若是有聖靈的引導,便不會因為這個問題而因噎廢食。同樣地,為何《異端辨識 – 再思梁家麟》這篇文章的作者不具真實姓名?通達的人必能不言而喻(箴言 13:16),愚頑的人就難以點明了(詩篇 53:1, 92:6)。

(三)為免篇幅太長而令部份讀者失落了《異端辨識 – 再思梁家麟》一文的中心思想,作者在此略作總結:本文目的是要揭示梁家麟先生為一名假教師,他並不是一個基督徒,儘管他能大談聖經的道理,但骨子裏還是人間文化的借屍還魂,他崇尚儒家思想如自我完善、慎終追遠 - 表現於行動上的便是祭拜祖先,他也接受佛家那套戒除私心雜念,一心向善,重新做人的思想。另外,他也接受希臘的民主思想,無神論者佛洛伊德的心理學,和存在主義者祁克果所提出的向理念上的神作「信心的跳躍」的哲學思想(參他視信仰如賭博)等,我們要防備那些自稱是基督徒卻在教訓上背離聖經的人。

(四)本文曾在某些論壇刊出,可惜誤上賊船,因為有些讀者未有詳細考查本文的內容,便惡意批評(約 7:51),這是非常愚昧的表現,正如箴言18章2節所說:「愚昧人不喜愛明哲,只喜愛顯露心意。」。作者為了跟從真理的教導:「遠離紛爭是人的尊榮;愚妄人都愛爭鬧。」(箴 20:3)及「寧可在安靜之中聽智慧人的言語,不聽掌管愚昧人的喊聲。」(傳 9:17),於是決定停止在那些論壇刊出本文,以免受愚昧人破壞本文所要傳達的信息(箴26:6)。


註:

1. 可參考下列網址:

 

2. 參邢福增 (2003)〈當代中國政教關係探討 — 兼論對基督教的發展影響〉《新世紀宗教研究》第2卷第2期 111-161頁
3. 參梁家麟著《走過從前》基道出版社 1997年印刷版 33頁
4. 參梁家麟著《無憾人生》建道神學院 2009年印刷版 7頁
5. 《突破雜誌》創刊於1974年,創刊人包括蘇恩佩、蔡元雲、陳喜謙、詹維明等,提倡抗衡文化,致力以人的智慧對抗社會的不良風氣。
6. 參梁家麟著《走過從前》基道出版社 1997年印刷版 2,11,24,25,27,30,35,51頁
7. 梁家麟著 《另一種的信仰》基道出版社 1997年印刷版 82頁
8. 梁家麟著《化裝的基督》 宣道出版社 2007年印刷版 29 頁
9. “止於至善”出自《四書》的《大學》
10. 梁家麟著《逆境當自強》 宣道出版社 2007年印刷版 195 頁
11. 梁家麟著《人間智慧 – 從箴言看如何活出信仰》 明道社有限公司 2009年印刷版 217 頁
12. 參 〈西格蒙德•佛洛伊德〉維琪百科,自由的百科全書 檢索日期 2009年 10 月 30日 網址
http://zh.wikipedia.org/wiki/%E8%A5%BF%E6%A0%BC%E8%92%99%E5%BE%B7%C2%B7%E5%BC%97%E6%B4%9B%E4%BC%8A%E5%BE%B7
13. 梁家麟著《生命的奧秘》建道神學院 2007年印刷版 120頁
14. 梁家麟著 《另一種的信仰》基道出版社 1997年印刷版 9 - 11頁
15. 梁家麟著《生命的奧秘》建道神學院 2007年印刷版 32頁
16. 同上 41頁
17. 同上 45頁
18. 同上 48頁
19. 同上 54頁
20. 同上 57頁
21. 同上 59頁
22. 袁了凡是明朝江蘇吳江縣人,曾遵從雲谷禪師的教誨,努力斷惡修善,積功累德。
23. 參羅德尼 L. 泰勒 著 魏長寶譯 (2003) <儒家傳統的宗教特徵>檢索日期 2009年 10 月 30 日 網址
http://www.confucius2000.com/confucius/rjctdzjtzldntl.htm
24. 梁家麟著 (2009)〈奉獻一年,使命一生〉《建道通訊》 155期
25. 梁家麟著《生命的奧秘》建道神學院 2007年印刷版 156頁
26. 梁家麟著 (2007)〈神學教育的三個面向〉《建道通訊》149期
27. 梁家麟著 (2006)《專業教育與人文教育》《建道通訊》144期
28. 《都市日報》(2009年10月30日) 〈四叔承認誤導〉
29. 邢福增, 梁家麟 合著 《中國祭祖問題》建道神學院 2002年印刷版 204頁
30. 梁氏於2005年出任建道神學院院長一職,並於2007年2月3日成立中國伊斯蘭研究室(參《建道通訊 146 期》 2007年1月 學院及老師動態 學院活動 ),梁氏承認建道神學院在一九九五年起已開始派神學生往內 地實習,與共產黨辦的「神學院」作院際合作活動(參《思》76期( 2001 年11 月)〈中港教會關係 (二)〉),因此「建道神學院」宜改名為「建道宗教學院」,因為這間學院已與神無關。截至 2009年5月 建道尚欠款 $1,159,601.40(參建道神學院財務報告http://www.abs.edu/News/2360/p28_finance_reportR.pdf),保羅說:「凡事都不可虧欠人」(羅13:8),神學院欠債實令神失去了榮耀, 亦在世人面前失去了見證。誠如曾任播道神學院院長的胡恩德先生說若現今前建道神學院院長劉福羣回來, 也不能認得(指在信仰上不認得)長洲這間建道神學院了。
31. 梁家麟著 《人間信仰 -從約拿書看信徒如何在現實中活出信仰》 明道社有限公司 2005年印刷版 128頁
32. 梁家麟著 《基督教會史略 -改變教會的十人十事》 明風出版社 2008年印刷版 392-393頁
33. D. W. Bebbington (1989) Evangelicalism in Modern Britain : A History From The 1730s To The 1980s London: Unwin Hyman P. 2-17
34. 新福音派乃1940年代中發源于福音派的運動,他們支持不分宗派的合一,接受世界學術潮流的思想,參與政治等。他們極力反對揭露假教師及與世分別的行動。(參Mark Sidwell 的The Dividing Line: Understanding and Applying Biblical Separation, 1998,第九章: The New Evangelicalism,或於下列連結http://www.itib.org/articles/dividing_line/dividing_line_9-1.html進行網上閱讀
35. 梁家麟著《生命的奧秘》建道神學院 2007年印刷版 58頁
36. 梁家麟著《無憾人生》建道神學院 2009年印刷版 81頁
37. 梁家麟著 (2008)〈傳統與更新〉《建道通訊》 150期
38. 梁家麟著《無憾人生》建道神學院 2009年印刷版 75頁
39. 同上 127頁
40. 全威 《基督日報》 (2007年8月23日) 〈梁家麟博士:世俗主義是內地教會健康發展的阻礙〉
41. 梁家麟著《中國教會的今日和明天》建道神學院 2006年印刷版 258 頁
42. 梁家麟著《我是誰的鄰舍?》宣道出版社 1998年印刷版 98 頁
43. 參〈唐大課,小改革!〉檢索日期 2009年 10 月 30 日 網址
http://bbs.futurechinaforum.org/viewtopic.phpp=66449&sid=bba1374945e2b1e7d9fb015a46d102ee
44. Michael Foust (2009) Obama pledges 'unwavering' support to gay causes, community檢 索日期 2009年 10 月 30 日 網址http://www.bpnews.net/BPnews.asp?ID=31441
45. Joe Ndazhiri (2009) In defence of Obama 檢索日期 2009年 10 月 30 日 網址 http://www.ngrguardiannews.com/editorial_opinion/article03/indexn2_html?pdate=231009&ptitle=In%20defence%20of%20Obama
46. 梁家麟著《生命的奧秘》建道神學院 2007年印刷版 128頁
47. 梁家麟著《化裝的基督》 宣道出版社 2007年印刷版 110 頁
48. 梁家麟著 《今日哥林多教會 – 哥林多前書注釋》 天道書樓 2006年印刷版 65 頁
49. 梁家麟著《我們的基督》 恩穀出版社 2005年印刷版 103 頁
50. 梁家麟著 (2009)〈奉獻一年,使命一生〉《建道通訊》 155期
51. 梁家麟著 (2007)〈神學教育的三個面向〉《建道通訊》149期
52. 梁家麟著 《人間信仰 -從約拿書看信徒如何在現實中活出信仰》 明道社有限公司 2005年印刷版 415頁
53. 《時代論壇》(2009.10.28)〈「管治與開放」邢福增劉澎梁家麟談中國教會體制〉
54. 參 〈丁光訓 – 神學〉維琪百科,自由的百科全書 檢索日期 2009年 10 月 27 日 網址
http://zh.wikipedia.org/zh-tw/%E4%B8%81%E5%85%89%E8%AE%AD
55. 吳梓明/鄭守定 (2008) 〈心系家國情牽教會的丁光訓主教〉《基督教週報》2285期
56. 邢福增 (1999) 〈丁光訓與講倫理道德的基督教〉«思» 60期
57. 黃肇怡 《基督日報》(2004年12月01日) 〈中國三自教會將有可能產生主教〉
58. 全國政協十屆五次會議新聞中心 (2007) 〈中國宗教界和平委員會二屆四次會議在京召開〉檢索日期 2009年 11 月 2日 網址 : http://www.cppcc.gov.cn:81/xwzx/xw/200703160017.html
59. 鄧紹光編 《千禧年:華人文化處境中的觀點》2000年印刷版 94 頁
60. 參〈一個「不信派」的標本--《丁光訓文集》評析〉檢索日期 2009年 10 月 30 日 網址 http://blog.roodo.com/yml/archives/3107233.html
61. 參梁家麟著《走過從前》基道出版社 1997年印刷版 128頁
62.《宗教法治文摘》(2007.02月份)〈馬禮遜生平大事年表 〉36頁
63. 梁家麟著 《吳耀宗三論》建道神學院 1996年印刷版 73頁
64. 梁家麟著 《吳耀宗三論》建道神學院 1996年印刷版 206頁
65. 於1997年9月《天風》雜誌發表《吳耀宗先生不容誣衊》的評論員文章,點名批評香港建道神學院梁家麟 的《吳耀宗三論》一書,梁氏顯然是吃力不討好。 參〈中國教會歷史年代表 AD.635-2000〉
66. 中共曾在其宗教喉舌《天風》嚴厲批評倪析聲弟兄,認為他的德行不及雷鋒,梁氏在這件事上更加賣力, 獻媚惟恐不及。
67. 據《文匯報》2004年8月6日報導,於2004年8月5日由中國基督教三自愛國運動委員會和中國基督教協會主辦“聖經展”在香港會議展覽中心隆重開幕。出席開幕禮的嘉賓包括行政長官董建華、中聯辦主任高祀仁、中央統戰部副部長朱維群、國家宗教事務局局長葉小文和聖公會香港教區大主教鄺廣傑等。中國基督教三自愛國運動委員會名譽主席丁光訓主教指出,這次展覽再次證明中國人民是享有宗教自由的。而現任天道書樓及天道傳基協會總幹事、尖沙咀潮人生命堂主任牧師、港九培靈研經會董事會主席並于2010年擔任82屆港九培靈研經會講員的樓恩德牧師卻拾人牙慧,另有報導指他認為是次的展覽會「可以讓全世界知道,中國政府十分重視宗教自由,人民也可以自由閱讀聖經」,樓氏媚共之情溢於言表,其實直到2009年仍有信徒因傳福音而被判刑的消息。
68. 梁家麟著 (2008)〈真偽之辨〉《建道通訊》153期